在整体不自由的前提下,任何个体的自由都是虚假与不切实际的。
新疆曾经对外断网一年多,给很多人的生活造成影响,不管是维族还是汉族,只要生活在那里都被整体无视,被迫失去与外界沟通的机会。
云南瑞丽为首的边境断断续续封城近一年,一度繁荣的小城如今变得萧条破败。而每每这些边境小城对外求援,希望受到更多物资支持,却无一不被压下声音。
东三省的官员为保证华北等富裕省份用电,强行在入冬时大停电,造成东北几十号平民一氧化碳中毒。当然处理结果依旧不了了之。
如今上海北京的悲剧,只不过是这无数积压下来的悲剧集中爆发出的典型。因为是核心大城市,所以它们的悲鸣格外旷日持久。
你的边缘被人侵蚀,你的核心自然也会受到重创。有人说新疆人断网,东北人断电,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么上海的外地人流浪,河北人因北京长期被牺牲,是不是也跟你无关?
加缪说过:“我们奋斗不息,是为了使每一个自由人能毫不羞愧地面对自己,是为了使每一个人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能不受控制地作出判断。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一个人带着枷锁,我们大家也都在脚镣手铐之中。除非全人类获得自由,否则没有人是自由的。这种民主才是唯一值得我们为它牺牲的民主。”
找到了那个链接,发现自己朋友圈有存。https://docs.qq.com/sheet/DRUJiRHhBR0FhbmdN?tab=BB08J2&scode=
点进去看好唏嘘,最新的求助信息是5月初了(也可能是上海封控趋缓)然后成功被转移救助的毛孩子信息都是4月初。感觉很多毛孩子也没能扛住这波人祸。
亲自指挥亲自部署
@一只蹦蹦跳跳的尤物
人流,物流,现金流,上海现在三流全崩,失业,倒闭,财政收入锐减,基本铁板上钉钉了,这个事情已经不存在任何讨论空间。
这个月上海是决心要先恢复物流,因为物流通了,至少能部分缓解中小企业现金流的问题,长三角的经济才能恢复起来,但这一切还是来的太晚太晚,很多企业已经倒闭了。
我看618很多同行们已经开始了两极分化,支撑不住的基本就放弃掉躺平了,因为资金流已经没了,你搞不动,根本没法承受庞大的备货量,都在考虑关门了,剩下一小部分还有一口气在的就准备殊死一搏了,把能用的杀手锏全尼玛用上,搏的出来就续命,搏不出来直接一波暴毙。
而到这几天,才开始谈论关注中小民营企业,呵,晚了。人死不能复生,这句话对于很多公司也是一个道理。
经济不是地上的卡车,而是天上的飞机。你踩一脚刹车,它不是停下来,是掉下来。你想重新起飞,不是踩一脚油门,而是需要跑道和很长的爬升。
(评论转发不可见)
(说明是实话)
没有国内航线的新加坡航空业在疫情期间遭受打击,但新加坡对所有已完成冠病疫苗接种的旅客开放边境后,不只恢复了新航的活力,也举办了首届樟宜航空峰会,凸显新加坡作为国际航空枢纽的实力。我们能期待的不只是航空业的复苏,也包括新加坡航空枢纽地位的恢复和进一步巩固。
https://bit.ly/3wyNYnV
@normanzxy 不能细想等国对女人做的一切,越想越心惊,越想越恶心,越想越绝望。从给未婚女性贴“剩女”的标签,制造嫁不出去呆在家里就是不要脸、死皮赖脸的传统说法,逼女人去嫁给男人当维稳工具;等女人走进婚姻后沦为生育机器沦为保姆,用几十万就买断她的一生,然后用“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将她跟娘家的链接切断,制造出“伏弟魔”这种专属女性的污名化词汇,进一步让女性只能安心为丈夫家付出,再把女人困在家里,然后开始对新一代的女孩从出生开始就进行打压(前提是能出生),对小学初中的优秀女生说“你们只是现在看起来还行,再长大一点就不如男生、肯定会被男生追上了”,然后在高中制造女文男理的说法,再到大学就不用说了,男生降分录取,还不够赤裸裸?研究生也是一样的,过线准备面试的yi波人,只要其中有男生,所有人都默认他基本板上钉钉,出来从政就更别说了,国家权力被男性牢牢把握在手里,女性只配当个锦上添花的装饰品,然后men help men,比如因为男人可能要吃亏,光速修改《婚姻法》,因为女人想离婚的多,设置离婚冷静期,帮他们把女人拴紧,男杀女找借口,女杀男死立判,威慑女性老实点,别想着反抗暴力。
我昨天去做核酸时,小姐姐正在拆棉签,我就赶紧把口罩脱了下来,但小姐姐其实还没拆完,等做完咽拭子,她批评我说以后等棉签拿出来你再摘口罩!我嗯了一声,心想能有多大区别?我如果真的阳了,张大嘴的那个时候,她在我口里划拉的那几秒钟,病毒可能就已经传播了呀。
东京奥运会人家都是采用唾液检测,我摘抄一段微博——
【日本一直实行唾液检测,日本举行的东京奥运会也是唾液检测,全世界没有一个国家质疑,所有运动员和官员都接受了,包括中国。在日本显得很懂科学也能和国际接轨,但回国就不和国际接轨,搞落后的一套,集中捅嗓子和鼻子,我在前面4月1日发的微博里已经充分论证了,集中核酸捅嗓子,就是集中感染新冠病毒的过程,这个操作不是无菌操作,是有毒操作,光给手消毒是没用的,阳性感染者张口啊的时候,病毒就顺着气流喷到检测者手上,胳膊上,衣服上,面罩上,周围空气中,下一个被检者张口检测的时候,就是病毒进入口腔的时间,而且是接触被反复破坏,已经毫无防御力的的咽喉,口腔粘膜上,摘下口罩检测的时候,也是病毒顺这呼吸进入呼吸道的时候,因为已经没有口罩防护了。
率先爆发大规模疫情的吉林省出现了很多核酸检测医护被感染的情况,因为新冠感染有潜伏期,被感染医护又带毒检测,以毒检毒,所以阳性感染者越检越多,本来都是一栋楼,甚至小区都是阴性,在封控状态,检着检着开始阳了,越检越多。
同样的情况在上海又出现了,也是越检越多。集中核酸捅嗓子就是罪魁祸首。】
总之我永远搞不懂所谓的“保护老人和孩子”到底是怎么成立的。
给大家说件讽刺的事情吧:我妈在母亲节那天被抓了,现已失联10天。我2015年出国至今总共回国一次,回去的节点正好是Covid-19初始前半年左右。2019年的回国之旅我既没见到我妈也没有见到我爸:前者对我回国这事非常恐惧且惊怒,电话里质问我为什么回来并告诉我一定不要去看她,她担心她的状态会影响我的人身安全;后者则是我不知要如何面对于是选择主动避开。回到我妈被抓这件事或这一系列事,因为我知道自我出国后她被抓被放不知几何了。因为把我送走了,所以她只需要顾及她自己的安危了,这大概是她的行动逻辑。我从最开始的忧心忡忡到愤怒最后留下的是麻木,我不知用怎样的情绪去面对一个比我更知道自己政治诉求的人,很长一段时间我对她的要求只是“活着,能够联系上”。她是个勇敢到近乎偏执的人,最后一次联系我的前两天告诉我因无法忍受当地公职人员的变相软禁她从江苏骑车到了武汉,我不晓得是骑的自行车还是电瓶车,只知道这么长的路程加上无法寄住停留一般的旅店,这样长途的风餐露宿恐怕是20多岁的我也没有精力能做到的。我曾经跟她抱怨过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是正常的:每天顶着一副岁月静好的面孔在澳洲上着班,遇到同事朋友询问家里的情况就简单地回答对方家人在中国生活,但私下面对自己时,我时时都要想起自己母亲存在着被恐吓被侮辱被限制自由的事实。这种维持表面平静的状态我已然习惯,却总觉得自己随时有失控癫狂的可能。像对着空气打看不见的鬼。
附图里有些关于我妈这次被抓后我试图做的事情,被马赛克的是一些涉及私人信息的名字。我想我很早前就和我妈一样做好了面对最坏可能性的准备,况且这早已无关我妈政治诉求碍了别人眼的事,这么多年因为被抓遇到的恶鬼小人早已消磨了她原本出发时的初衷。而杂碎小人恰恰是最无解的。我无法怀抱希望,我的经验告诉我记录和等待也没什么用。我打下这些字只是想告诉还心怀天真过于乐观的人,没什么好留恋的,整个系统都恶心透烂了,逃。如果可以,带上你能带上的亲人,逃。做异国的流民,忍受孤独,什么都可以,不要留在中国做他们眼里可以随意处置的物件。你在他们的定义里,不是公民,不是市民,是狗命一条。
只要还有女人被枷锁拴住,枷锁外的女人就无法站直,最外圈的男人也在枷锁前。
“如果我失踪了,你们会不会为我发声,一直寻找我?”
不要遗忘曾经承诺的“会。”
黄金千两,不如姐妹一诺。
不要让她的呼声就这样没于沉沉的深夜。
这是乌衣,这是她最希望让大家记住的模样。她自愿剪掉一头长发、除去繁杂妆容,用素颜示人、用真心待人。
一个坦荡做自己的勇敢姑娘。
她比当今中国所有只敢躲在键盘后叭叭的键政男都了不起。这些犬儒懦夫自是没胆量、也没资格直视她的眼睛。
今日群新闻:某学霸在群内连续转发了多条上海负面新闻,引起部分国内同学的不快。该学霸曾在数年前回国搞项目时在同学中筹款,因为数目不算太大,又有学霸光环加持,一堆同学慷慨解囊,双方并没有签订任何文书,感觉就像大家捐款建个毛象实例。好几年过去,此事在群内没有下文,我还以为他们出了钱的人有另外的渠道讨论。今天,某国企干部跳出来,说了一句看到这些新闻不爽以后,话题立即转为质问学霸:“当年搞项目那些钱,算是借给你个人的,还是投资项目的?投资项目的话,凭证在哪儿呢?”……要知道,该国企干部在上学期间以及毕业后只要重聚,都是一直黏在该学霸身边的,不管什么动机,至少表面上是铁磁。这么多年,今天,也算是见证了一对铁磁分裂的历史时刻了!
「我決不倒下,絕不讓那劊子手顯得高大,阻擋那自由的風。」我見過你們年輕時舉的那張牌子,我見到過和你們一樣熱血的青年,為此我才覺得食指說的「相信未來」不是在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