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中共中央总书记赵紫阳说:“我们党是从来不认错的,实在说不过去了,就找替罪羊,将错误都推到他们身上,如林彪,四人帮。找不到替罪羊就说是自然灾害,如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的大饥荒,饿死几千万人,纯粹是党的路线方针政策错误。”“特别是三年困难时期,农村饿死几千万人,工人阶级没能给予(农民)有效的救助,自己吃商品粮,有副食供应,有布票,保证了最基本的生活需要。”
《玫瑰少年》被改编这件事真的令我很痛苦。
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揭示了这个地方最令人恶心最令人绝望最令人痛恨的一种机制。
那就是:把所有美好的事物的内里动机和内在逻辑统统改造成自己所需要的,却又留着那层美丽的壳子用来欺骗人们,让人们觉得,这美丽就是腐烂内里自然结出来的结果,以外表去倒推原因,自然证明了内里也是美丽的。
《玫瑰少年》的词曲美丽吗,感染力强吗,他们偷窃了这份感染力,把它改成了自己的话语,用这份感染力去感染本来可以被它本来的真实感染和打动的人。
就像大街小巷张贴的那几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它们不是好词吗?但是它们所属的话语体系和它们真正的意义之间,存在着多么可怕的深渊般的事实割裂?
窃国者诸侯,权力把一切它能够触及的美好事物都用来驯化和改造成有益于自己的事,用的是本来非常珍贵的,能够解构权利主体的真实的美丽。歌者被驯化了,歌曲被改编了,名字被抹去了。
抵抗就这样令人恐惧地扭曲成歌颂。这是什么?这是示威和招安。
@huaikong 昨天看到一段視頻,應該是這兩天在上海某地,有被封在小區出不去的人用手持喇叭向外面喊話,一人喊眾人應,喊「我要吃飯」「我要工作」時都很齊很響亮的,但喊到「我要自由」眾人就稀稀落落小心翼翼的,彷彿「自由」是非分之想似的,很有特色的一幕。
@xihuhanbi 一开始就只会瞒着捂着,发现瞒不下去了,才开始大张旗鼓地搞大国防疫。中共遇到灾害危机似乎摆脱不了一开始隐瞒再之后报复性管控的模式了。什么危机能瞒住是首选,瞒不住了那就丧事喜半,好彰显大国处理危机的“能力”、”决心“等等。这里面功劳永远是政府的,受苦的都是百姓,但凡有一声抱怨,就要被职责破坏大环境。政府乐在其中了,再也不想放松这样的管控了,到手的权力,怎么能还回去呢?
『但這短短5秒鐘的反戰示威,卻已讓俄國輿論相當震驚,因為這名抗議者並不是單純亂入——他就是《第一頻道》台內的新聞編輯瑪莉娜.歐薇斯揚尼科娃(Marina Ovsyannikova)——明明知道自己必定會被政府嚴懲鎮壓、判處15年以上重刑,卻仍要公開挑戰克里姆林宮的「捨身抗議」。』
不愧是资中筠老先生,这才是真正的学界耆宿,不是那些靠着年纪大+不要脸,在等国学界混既得利益的皓首老贼苍髯匹夫。
【过去中国的皇权体系,“政、教”相对说来是分离的,现在反而把对信仰的操控与政权合一,从世界思想史的角度论是大倒退。】
【古之颂圣还有真诚一面,出于对某种纲常的认同。今之“颂圣”多数言不由衷,明知其非。在大会、小会上一本正经地说,大小笔杆子成本大套地写的内容,在茶余饭后私人之间却是讽刺讥笑的话题。人人都做两面派,丝毫没有歉疚感。古之欺君是大罪,今之“君”似乎有意需要被欺。古来帝王还相信以史为鉴,所以史官还有一定的写真事的空间。今之官史不但不发扬以史为鉴的优良传统,却着力于屏蔽真相,伪造历史,拒绝反思。这一点对青年一代毒害尤甚,使他们对当代事、近代史完全无知,对古代史严重误读,重新陷入蒙昧。】
【各种版本的极端国家主义思潮大行其道。有的表现为“国学热”,有的表现为直接排外、仇外,有的借近几年经济增长之力自大狂,真以为中国可以拯救世界;还有赤裸裸地恢复已经被拉下神坛的领袖的神话和崇拜,等等。极端国家主义否定了百年来洒满无数先烈鲜血的谋求民族振兴的道路,甚至否定近三十年的改革。所有这些论调,殊途同归,落脚在质疑或反对普世价值,把“社会主义”嫁接到专制皇朝,通过美化古之帝王(包括暴君),颂今之“盛世”。】
另外一个问题是中国diaspora,自2012年开始,中国不但是留学生还有政治避难的人数井喷,增长双位数。精明的中国人一般不愿意走政治避难无退路,但2012恰恰是习上台和政治大左转,人们要走的原因似乎不是只是经济原因。
在他们以为他们是自由的这本纳粹德国的书提到纳粹主义之所以在德国成功其中一个原因是当时流行向新世界移民,好多知识分子,中产阶级看到了纳粹抬头,纷纷选择离开德国,造成了留在德国的都是看不到问题,走不到,或者真正纳粹的支持者。
我当时看这本书有点毛骨悚然,就好像看到这些狂热支持战争的人的言论那种毛骨悚然,you don't know what you wish for。
我希望俄罗斯侵略乌克兰大败而回,对中国来说会是blessing,尽管好多中国人可能不知道。